她一动,从尾椎一直到腰肢传来强烈的酸软,瑶姬顿时嘤咛一声,又倒在了男人身上。
魏云盛不免无奈:“这就没力气了?”
“你,站着说话不腰疼,不然……不然你自己试试。”
试试被人抓着连肏几个时辰,淫水泄了又泄,别说身形不稳,连腿部不敢并拢,否则红肿的花唇就会被摩擦得火辣辣直疼。
想到这里瑶姬就气不打一处来,又拧了魏云盛一下:“我不管,我……我动不了了,你自己……啊哈,自己来罢。”
她却不是忘了让魏云盛“自己来”的后果,左右肉棒已经插在小屄里了,就算不如此说,这混蛋男人也不会放过自己,还不如主动一点,早点被折腾完了早点休息。
心里这般想着,她柔顺地任由男人抓着自己的腰肢,大手在雪臀上用力揉捏,虎腰随之快速挺动起来,肏得她小嘴里不由自主逸出娇吟,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。
说来这其实只是今晚魏云盛第二次肏干小嫩屄,自然是硬如铁石,金枪不倒。
肉棒根部的两颗卵蛋随着他的顶弄不断拍击在少女腿间,因着那精囊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,把瑶姬的腿都拍红了。
如此一番云雨,直到雄鸡唱晓、天边露出鱼肚白方才止歇。
瑶姬早已昏睡了过去,从股缝到整条大腿湿漉漉的都是淫水,微张的小穴口含着满满一泡白浊还在不住吐露,随着她的呼吸起伏,仿佛合不住牛奶的小嘴,透出一点娇憨的淫乱。
相处许久,这还是魏云盛第一次睡到了自家那张床上。
他怀里拥着脸蛋红扑扑的小人儿,以往这种时候早就出门去江滩了,此时却一点也不想起身,只盼着这般搂着她,能一直继续下去。
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,云伯他们总说自己到了年纪,也该成家立业了,村里不是没有热心的大娘大姐给他介绍过小娘子,可没有一个,能让他尝到这种滋味。
——这种又甜,又酸,又苦,又满足得永远也不想放弃的滋味。
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狼狈的模样,紧闭着双眼,浑身都湿透了。那时候他对她还没有别样的感情,只是出于好心救了她。
是从什么时候起,他的目光再也没办法从少女身上移开?魏云盛自己也说不上来。
或许是她秀秀气气斯斯文文地吃饭时,或许是她强撑着不适的身体打扫屋子时,又或许是她努力扮作一副镇定的模样,却还是不小心露出心虚时。
其实她不知道,魏云盛早就看出来了,她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。听他提到她或许来自京城,她流露出的惊愕不是因为他,而是因为京城两个字。
魏云盛从小就拥有敏锐的观察力,他能很轻易地辨别出他人的情绪,只是从来下说而已。
那一次,他依旧什么都没说。但并不是如以往那般因为他没有兴趣去戳穿,只是他不想看到她惊慌。
“嗯……”轻轻一动,怀里的少女睁开了眼睛。
她纤长的眼睫仿佛小扇子微微颤动,盈盈双目中还残留着朦胧睡意,却在对上魏云盛的视线后迅速转为羞怒,抬手就在他腰间拧了一把。
“混蛋!”
男人没有动,任由她拧了又拧,还两只小手齐上加大了力气。他的眼中漾出深沉的笑意来,不知怎的,瑶姬的动作一顿,总觉得下不去手了。
“笑,笑什么……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……你还笑!”
“好,不笑了。”他低声说,果然从善如流地放低了唇角。
瑶姬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,既有怔忪,又有满足一点点从心底深处漫涌上来,仿佛是夏天喝下去的酸梅汤,又酸,又清甜得教人不想放下。
咳了咳,她移开视线:“正好,我有件事一定要跟你说清。”魏云盛的手下意识紧了紧,只见她白了自己一眼,“既然,既然我们之间已经这样了,我也不会跟你算账,但是……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过分?”
说到这里,少女的语气不由激动起来:“做做做,成天从早做到晚,你不累,我可是要累死了!”她气势汹汹,想到自己的惨状就恨不得把某人一脚踢下去,“我警告你,要是下次再这样,我就!我就……”
就怎样?她其实也想不出来威胁魏云盛的法子,正琢磨着,却发现男人愣住了。
他有些茫然,薄唇翕动了两下:“你……不喜欢?”
“也,也不是……”其实还是很喜欢的,脸上有些发烫,瑶姬赶紧转移话题,她也不是傻子,这家伙总是如此过分,其实也不止是精虫上脑吧……
“老实告诉我,”她牢牢盯着魏云盛的眼睛,“你究竟有什么目的?”
薄唇嗫嚅了两下,他低下头,闷声回答:“我以为你不喜欢我,只是喜欢我那话儿……”
未尽的话语哽在喉头,不用说完,瑶姬也明白了。
一时间她又觉好笑,又有一点说不出来的酸楚,原来他……打的是这个主意?
说他傻,看来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。
心头一动,她抿了抿唇:“我要是不喜欢你,你再怎么努力,也没用。”
魏云盛抬起头来,黑瞳中却没有丝毫退缩:“要是不努力,那就真的没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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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不努力,那就真的没用了。”
距离魏云盛进山采药已经五天了,每晚睡前,瑶姬的耳边却还是时不时响过这句话。
她不得不去反思自己的举动是不是太不负责任,那个男人已经深陷了进去,她却还是在用着如此轻率的态度对待他。
心里不是没有触动,可她总是想着自己终有一天要离开,所以把这份触动当成一段终归会消散的缘分,当成一晌既逝的欢愉,现在想来,实在太过草率。
不提她的记忆根本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,就算有一天她想起来了,或者这具身体的家人找了过来,那与她和魏云盛的感情又有何干系。
她并不会因为自己出身富贵而瞧不起那个男人,即便有家人的反对,两人共同努力面对就是。
况且距她落水已经有了两个月,却没有任何人来寻她,联想起当时落水的疑点重重,她不得不怀疑自己的“死亡”或许是家人乐见的。
她的人生,就在落水失忆时有了新的开始,未来有无数种可能,也包括留下来。
愁肠百结间,她听到院子里传来几声稚嫩的狗吠——那是魏云盛进山之前给她抱回来的小黄狗,说是养着看家护院用的。
小狗的牙齿都还没长齐,也不知那傻男人哪里来的信心,就觉得一只小奶狗能护好自己。
想到此处,她的唇角不由勾了起来,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,此刻的她笑意从眼底溢出来,透着难以掩饰的甜蜜。
嗯,等那个傻瓜回来,做顿好的犒劳一下他罢。